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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（第2页）

汞合金赞美诗的一个特点是，它的长度和诗句根据嫁接在一起的东西的大小和复杂程度而变化。这意味着雅各布必须连续演奏《圣歌》超过12分钟，但他已经练习了很多，所以这不是一个太繁重的考验，尽管韦克斯似乎印象深刻。

混合完毕后，雅各布把骨蜈蚣从桌子上拖到地板上，这个沉重的东西更像是十米厚的链条，而不是骨头。他把它卷成一个尽可能紧密的圆圈后，开始画出六边形。这和他赋予尾巴生命的方式是一样的，但在nec

osc

ipt所需的复杂性上有很大的不同。

复活仪式需要三个死灵文字。出生感应仪式，花了十二分钟。更糟糕的是，雅各布以前从来没有画过《死灵手稿》，他总是依靠海斯克尔来完成这项任务，但有了这本大部头、词典和说明，他觉得自己可以做到。

他一直在脑子里认真地重复要求的咒语，以使它牢牢记住，而且他已经把nec

osc

ipt的每个大写字母都写了二十遍。幸运的是，这些单词的位置并不重要，但是，当他把它们添加到六边形中时，他仍然保持了它们的均匀分布。

在再三检查了卦上的每一个面以及他的图画和文字之后，他跪在卦前，双手摸着星的两个角，在那里它们与周围的圆圈重叠，并放置了蜡烛。然后他慢慢地开始吟诵，六支由人类脂肪制成的牛油蜡烛迸发出白色的火焰，边缘带点蓝色。当他唱到一半的时候，他提高了节奏和音调，蜡烛的火焰跟着他的音调，变得有一米高，呈现出一种略带紫色的色调。

然后，当圣歌结束时，火焰向内弯曲，直扑到盘绕的蜈蚣身上。立刻，所有的火焰都熄灭了，房间里似乎没有了光，他们那一把散落的蜡烛也不那么有活力了。

然而，雅各布几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，因为他的眼睛牢牢地锁定在六边形及其最里面的圆圈内的生物上。

骨蜈蚣慢慢地展开身体，站起来向周围的世界打招呼，这是一种智力，现在它的异常形态中，几分钟前还存在着虚无。它的下颚因某种感情而格格作响，然后向它的造物主走去，在他跪着的地方盘绕着他。

“以七神起誓……”韦克斯喃喃道。他从椅子上摔了下来。

雅各布深情地拍了拍他的构想的头。

“现在我们只要等其他人回来就行了。”

赫斯克尔和霍尔姆在黄昏前找到了回到地下室实验室的路，他们拖着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。考虑到西市场的客户，奴隶很容易获得，而不需要提供许可证或身份证明。

除了奴隶，赫斯克尔还带了一袋工具和各种各样的材料。

当他们进来时，韦克斯怀疑地观察着他们。“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钱的?”你在瞒着我吗，小男孩?”

“海斯克尔足智多谋，”雅各布耸耸肩回答，没有理会他的挖苦。

也许是感觉到有必要安抚这个贪婪的小偷，夜怪从他的大麻袋里抽出一个装满硬币的口袋，扔到他再次站在凳子后腿上的地方。

韦克斯毫不畏缩地把它接在空中，然后迅速地翻阅着里面的东西，显然像孩子一样高兴。

雅各布对他的直率微微一笑。“别怪那畜生，”他嘟囔着，把用过的蒸汽排进地下室里浑浊的空气里。

当一个奴隶注意到弗莱什克拉夫特和他所坐的东西时，他们尖叫起来。当那人试图逃跑时，骨蜈蚣从雅各布身下窜了出来，用它的40条骨腿在地板上蹦蹦跳跳，用它有力的下颚抓住了这个试图逃跑的人，把他扑倒在地。

奴隶还没来得及撞到坚硬的石头上，赫斯克尔就抓住了他蓬乱的头发，阻止了他的势头。

“不要中断，”他斥责这个构念。让雅各布感到奇怪的是，怀特直到现在才承认它的存在，但也许他已经习惯了看到结构，长期在喜欢幻想的祖父手下工作。

“它迟早会学会的，”雅各布评论道。

海斯克尔看着这个构想，他把奴隶拉了起来，拳头在脖子上夹了一把虎钳。然后他有点赞许地哼了一声。

“我们该拿他们怎么办?”小偷问，用他的镜剑指着三个受惊的人。

雅各布简单地做了个手势，让霍尔姆回去站岗，然后他想了想，把蜈蚣带回到他身边，重新坐在它盘绕的身体上，聚集在他下面。

“显然，我们会拆解它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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