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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县石油炼化公司大门口,清晨的风裹着炼化厂特有的原油味,混着雨后泥土的腥气,扑在人脸上。我们几个县里的干部站得笔挺,目光都锁着大门口。
今天市委常委、常务副市长臧登峰要来专题调研石油公司划转后的生产情况,这对刚完成划转、还在磨合阶段的县石油生产公司来说,是关乎后续政策倾斜和资金支持的关键考察,半点马虎不得。
县委书记丁洪涛穿着白色衬衣,熨得没有一丝褶皱。
他双手背在身后,看着警灯的桑塔纳。那车身的公安制式涂装很显眼,丁洪涛的脚步顿了顿,眉头微蹙——全县就一辆桑塔纳警车,是县公安局党委书记田嘉明的座驾,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。
警车缓缓驶近,轮胎压过路面的水洼,溅起细小的泥点。丁洪涛的语气不冷不热,朝着身边的县委办主任吕连群开口:“连群同志,今天的考察行程里,安排了公安局的同志陪同?”
吕连群心里咯噔一下,赶紧掏出随身的小本子翻了两页,确认之后抬头说道:“丁书记,没、没安排啊!按您昨天的指示,就咱们县委、县政府和石油公司的同志陪同,公安局那边没通知他们来。”
“没通知?”丁洪涛抬手扯了扯领带,指节泛白,“那就是闻着味自己过来了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点紧绷,“难道嘉明同志是想给登峰同志做保卫工作?”
这话一出口,周围的人都静了静。谁都知道,丁洪涛和田嘉明都跟周海英走得近,按说该是一条线上的“自己人”,可这会儿话里的“酸味”,在场的干部都听得明白。我心里也犯嘀咕,前阵子防汛的时候,田嘉明还帮着协调砂石料,怎么这会儿反倒生分了?
说话间,桑塔纳稳稳停在跟前,车门“吱呀”一声拉开,县公安局政委万金勇慌慌张张地跳下来,一边往头上扣警帽,一边快步跑到丁洪涛面前,脸色白得像纸:“丁书记!李县长!出大事了!东投集团东洪片区分公司的车,早上往市里去的时候,遇到持枪劫匪了!”
“持枪?”丁洪涛的背一下子挺直了,声音也提了几分,“抢了什么?人怎么样?”
万金勇咽了口唾沫,声音发颤:“劫匪开了好几枪,东投集团的一名干部当场就……没了。”
“没了?”我心里猛地一沉,东投集团东洪片区的筹备组负责人是马香秀,是我在平安县时认识的老熟人。我赶紧追问:“万政委,死的是男同志还是女同志?车上一共几个人?”
万金勇挠了挠头,语气带着不确定:“报案的群众说,死者穿了件粉红色的长裙,看着像女同志。还有个驾驶员,具体车上几个人,派出所也没问清楚,他们也是刚接到报案,信息不全。”
丁洪涛的眉头拧成了疙瘩,手指在大腿外侧轻轻敲着——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,敲得越密,心里越急。“朝阳同志,”他转过头看向我,语气郑重,“你以前当过公安局长,办这种涉枪案子有经验。你跟万政委去现场,一定要把情况摸清楚,需要协调什么部门、调用什么资源,随时给县委打电话,县里全力支持。”
我心里记挂着马香秀,没多犹豫就应下来:“丁书记放心,我现在就去。”
我带着韩俊主任跟着万金勇快步上了警车。车子刚发动,警笛就“呜呜”地响起来,尖锐的声音划破清晨的宁静,听得人心里发紧。
万金勇坐在副驾,侧过头跟我汇报:“李县长,田书记和廖文波副局长已经带着刑警大队过去了,市公安局那边也报了信,刑警支队的孙茂安支队长应该在路上了。”
“东投的车是去市里做什么?”我靠在椅背上,手指捏着眉心。东投集团是市里的重点企业,东洪片区还没正式挂牌成立就出了这种事,对东洪的招商引资形象打击太大。我说道:本来就因为贫困,外地企业来投资的就少,这下再出个枪击案,谁还敢来?
万金勇想了想,说道:“昨天东投片区开筹备会,我还去了。贾彬书记在会上说,要给片区配辆新车,方便跑业务、对接项目。我瞅着昨天好像还搞了个简单的发车仪式,县里不少人都去了,场面还挺热闹。”
“发车仪式?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这种事一张扬,难免被不法分子盯上。90年代初的东洪,刚解决温饱没几年,还有些游手好闲的人盯着“快钱”,“会不会是昨天动静太大,让人给盯上了?”
万金勇叹了口气:“不好说啊,现在只能等现场勘查结果。不过昨天贾书记在会上拍了胸脯,说要‘要钱给钱、要人给人’,这话要是传到外面,保不齐有人眼红。东投是大企业嘛,大家都知道他们有钱。”
警车沿着东光公路飞驰,路面是今年刚修的,还算平整,但路边的农田里还留着防汛时的积水,倒映着灰蒙蒙的天。我让司机把警笛关了——这么刺耳的声音,万一惊着周边的群众,再引发恐慌就不好了,而且现在情况不明,低调些也能避免打草惊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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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半小时的路程,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。现场已经拉了黄色的警戒线,好几辆警车停在路边,红蓝警灯交替闪烁,把周围的空气都染得紧张。我刚下车,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市委常委、副市长臧登峰,正背着手站在一辆黑色皇冠旁边,脸色铁青。东投集团董事长齐永林和副总经理罗明义也在,两人都绷着脸。
臧登峰看到我,朝着我招了招手。我赶紧小跑过去,语气带着歉意:“臧市长,您也在现场啊,洪涛书记还在等您考察啊。”
“考察?”臧登峰指着眼前的车,声音里满是火气,“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能安心去考察?丁洪涛连这点应急意识都没有?”
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,那辆黑色桑塔纳的挡风玻璃裂了好几道纹,上面还嵌着几个弹孔,血迹从驾驶座的车门缝里渗出来,在地上积了一小滩,黑红黑红的,看着触目惊心。
齐永林在旁边没说话,只是盯着那辆车,手指无意识地攥着拳头。他以前是臧登峰的老领导,当年臧登峰从计委主任提拔到副市长,齐永林没少出力,当然,这会儿也没心思讲究上下级的客套。
我与齐永林打了招呼,走到桑坦纳车边,田嘉明悄悄凑了过来,压低声音跟我汇报:“县长,天灾人祸啊!他娘的,这地方离光明区县界就不到两公里,再往前开一点,就不归咱们管了。”
“现在说这个没用。”我无奈的拍了拍手,“既然出在东洪,咱们就得扛起来,不能推给别人。人怎么样?”
田嘉明的语气沉了下来:“驾驶员是齐江海,你认识的,以前在平安县当过办公室主任。”接着侧目看向了远处脸色紧绷的齐永林,低声道:“是齐永林的本家亲戚,当场就没了。还有个会计,女同志,也没抢救过来。后座的是马香秀,受了点轻伤,已经送医院了——医生说主要是受了惊吓,身体没大碍。”
“知道了香秀没事?”我马上又追问,“劫匪抢走了什么?有线索吗?”
“还不清楚,马香秀吓懵了,医生说要先缓一缓才能问话。”田嘉明顿了顿,语气带着几分凝重,“不过现场的痕迹看,歹徒是两辆摩托车,四个人,跟定丰县上次的案子一模一样——先逼停汽车,然后直接开枪,没留任何余地,下手特别狠。”
“定丰县的案子?”我心里一紧,定丰县上个月刚发生过类似的持枪抢劫案,歹徒也是骑摩托车作案,抢了一辆企业的车,至今没破案,“你觉得是同一伙人?”
旁边的万金勇摇了摇头:“县长,不好说,没抓到人之前,一切都是猜测。不过这作案手法太像了,都是针对企业车辆,都是摩托车作案,而且都敢开枪,不像是新手。”
正说着,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,市刑警支队支队长孙茂安带着几个人来了,还跟着两名法医。县公安局的法医水平有限,平时处理个轻伤、简单尸检还行,这种重大案件,必须靠市里的专业力量。孙茂安先跟臧登峰握了握手,又朝着我点了点头,没说多余的话,直接戴上手套,跨过警戒线开始勘查现场——他办案向来这样,不搞虚的,直奔主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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