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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进京慢慢放下筷子,故作诧异的道:“超英啊……您是说……只要把钱退了,就……就没事了?”
“对!”刘超英斩钉截铁,“县长亲口说的!重点是解决问题!把钱退回去,把安置费窟窿填上,把工人安抚住,这事就算翻篇!组织上要的是结果,是稳定!不是要把所有人都一棍子打死!”
吕连群、王进才、老曹等人心情马上就放松了下来。巨大的压力之下,这个“退钱免灾”的方案,简直是天籁之音!串联?发难?在自身政治生命和家族前程面前,那些念头瞬间变得苍白无力。县长已经仁至义尽,给了台阶,谁还敢再和组织过不去?至于吕振山被打、胡玉生被抓?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!跟自己有什么关系?退钱就退钱,就当是自家安排的关系户白拿了石油公司几年高工资,现在还把之前花的钱拿回来,值了!
“好!好!退钱好啊!咱们也不是按规矩办事,好心帮了亲戚的忙!”老曹县长第一个表态,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,“这样,我们那亲戚,也没啥损失嘛,县里咋说还是要给安排工作的嘛!”
“对,对!只要石油公司退了钱!咱们的工作就好做了嘛。解决问题要紧!”其他人也纷纷附和,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急于脱身的迫切。
胡延坤看着众人瞬间转变的态度,听着他们争先恐后的表态,心中那股孤注一掷的悲壮感,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。他精心构筑的“同生共死”堡垒,在“退钱免灾”的现实利益面前,顷刻间土崩瓦解。他张嘴说道:“退钱,退钱不过是县长为了稳定的缓兵之计,现在,县长找李勃要的是名单,县长的要求很清楚,让李勃把那个人,谁安排的写清楚,这就是要抓东洪所有领导的小辫子。”
几人看胡延坤情绪激动,刘超英也就把话题岔开,是啊,能违规进去石油公司的,仅仅有钱是不行的,还要有门路送出去这钱,没有领导打招呼,石油公司的领导谁会去接这个钱。所以,胡延坤所说的小辫子,确实是真实存在。
到了晚上十一点,虽然点着火炉,但几人的脚都已是冰凉。喝了最后一杯酒,纷纷起身。众人都住在县委家属院,自然是先送正县级的胡延坤,车子在夜色中驶向胡家小院,胡延坤靠在座椅上,闭着眼道:“这个时候,县长的心思很明确,就是抓住大家的把柄,看谁看投反对票,但是,明天早上政法委一到,形势就明朗了,大家的脑子,一定要清醒。
到了胡同口,胡延坤被搀扶着下车,步履蹒跚地走向家门。刘超英、刘进京、吕连群、王进才和老曹几人站在门口,看着那佝偻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后,才长长舒了口气。
“连群啊,你刚才差点……”刘超英心有余悸地看向吕连群。
吕连群苦笑摇头:“我知道。但看着延坤主席那样……唉。超英县长,那份名单……县长真没看?”
刘超英抬头看天空之上,繁星点点,银河可见。就颇为感慨的点燃一支烟,深深吸了一口,烟雾在寒冷的夜色中迅速消散:“千真万确啊。李勃写的那份名单,我拿给县长,他看都没看,直接推回给我,说‘这个你处理掉。我们要向前看,解决问题,不是翻旧账。’”他顿了顿,声音低沉,“我当时就明白了,县长这是给所有人留了天大的情面!放大家一马!他根本不屑于用这个来拿捏谁!”
王进才恍然大悟,随即又担忧道:“那……延坤主席那边?他要是知道了……”
“不能让他现在知道!”刘超英断然道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凝重,“你们也看到了,延坤主席现在是什么状态?那份名单,是他最后的精神支柱,是他觉得自己还能为玉生做点什么的唯一指望!他现在就像绷紧到极限的弦,全靠这点念想撑着!如果现在当着他的面,告诉他县长根本不屑于要这份名单,他费尽心机攥着的‘王牌’其实一钱不值……你们想想,以他的性格和现在的身体状况,会怎么样?”
众人沉默了,眼前仿佛浮现出胡延坤得知真相后可能出现的场景——震惊、错愕、羞愤、绝望……那根紧绷的弦瞬间崩断,随之而来的可能是心脏病猝然发作,甚至……
“他会受不了的啊……”吕连群喃喃道,脸上满是后怕,“当场倒下都有可能!那咱们几个,可就真说不清了!”
“所以啊,这事必须瞒着他!”刘超英掐灭烟头,目光扫过众人,“至少现在不能让他知道。让他慢慢消化玉生的事,等过段时间,情绪稍微平复了,再找机会委婉地透点风。让他自己慢慢琢磨明白,总比当头一棒直接把他打垮要好。至于那份名单……”他眼中闪过一丝决断,“我已经烧了。就当它从来没存在过。”
众人默然点头,心中五味杂陈。既为躲过一劫而庆幸,又为胡延坤感到一丝悲凉。夜色更深,寒风吹过胡同,几人裹紧大衣,各自带着复杂的心绪,转身消失在清冷的街道尽头。
胡家卧室内,一片死寂。胡延坤躺在床上,双眼圆睁,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。黑暗中,各种念头如同沸腾的岩浆,在他脑海中疯狂翻涌、碰撞。
他想象着李勃、吕连群等人被那份名单吓得魂飞魄散,跪地求饶的模样;想象着自己如何凭借这份“王牌”,在县委常委扩大会上力挽狂澜,逼得李朝阳和田嘉明不得不让步,最终换来对胡玉生的从轻发落;他甚至想象着刘超英、刘进京等人对他感恩戴德,东洪本土势力重新凝聚在他胡延坤的旗帜下,让李朝阳这个外来户寸步难行……一幕幕“大仇得报”、“力挽狂澜”的酣畅画面,如同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闪过,带来一种近乎病态的、虚幻的快感。他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粗重。
就在这时,胡家媳妇起夜,叹了口气,声音带着疲惫和心疼:“老胡……知道你醒着。你睡着打呼噜震天响,这都凌晨两点了,一点动静没有……心里憋着事,就别硬扛了。”
胡延坤身体一僵,缓缓闭上眼,又猛地睁开,却依旧一言不发,只是胸口起伏得更剧烈了。
胡家媳妇在床边坐下,冰凉的手轻轻覆在他紧攥的手上,声音轻柔却像重锤敲在他心上:“老胡啊,听我一句劝,别往死胡同里钻了。万般皆是命,半点不由人。玉生……是他自己走岔了路,怨不得别人。咱们这把年纪了,经不起折腾了。该认的命,就得认。该放下的,就得放下。再这么熬下去,玉生没出来,你自己先垮了,这个家……可就真散了……”
“万般皆是命,半点不由人……”胡延坤的嘴唇无声地翕动,重复着这十个字。一股巨大的酸楚和无力感,如同冰冷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刚才那些虚幻的快意恩仇。他依旧没有说话,但紧绷的身体,却在那只冰凉的手掌下,微不可察地松弛了一丝。汹涌的思绪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,只剩下无边的疲惫和空洞。他闭上眼,不知过了多久,竟在妻子低低的叹息声中,沉沉睡去。
这一觉,竟睡到了天光大亮。冬日难得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,照在卧室里。
“老胡,老胡?醒醒,快九点了。”胡家媳妇轻轻推醒他,脸上带着一丝担忧,又有一丝如释重负,“早上我出门买菜,碰见吕连群他媳妇了……”
胡延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宿夜的疲惫和混乱的梦境让他头脑发沉。
胡家媳妇一边帮他拿衣服,一边看似随意地继续说道:“……她拉着我说了半天闲话,话里话外的意思啊,是说咱们县长……是个厚道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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